“是的。毕竟在成为你的病人之前我也是做了一些功课。”艾德勒说得隐晦，她看了一眼以斯帖，对方点头示意，显然也不想把莫里亚蒂的名字透露给露西布兰森。
艾德勒继续说了下去：“菲莉丝克劳福德的法律业务十分出众。她曾经是我的律师之一。你知道我调查过你，所以知道你们父辈关系深远时……”
“艾琳……”以斯帖打断了她，她脸上带着礼貌又克制的微笑，用手支着头，神情慵懒，“我想你和菲莉丝克劳福德的关系不单单是她是你的律师。为了节省彼此的时间，别说谎了。”
艾德勒红唇微微撅起，丝毫没有被谎言拆穿的羞愧：“啊，你知道的。我和她曾经是恋人。”
这就说得通了。
以斯帖略略挑眉：“所以你想举荐她？”
“我们总会需要律师的时候对吧。”艾德勒轻笑，她端起茶杯，“你让她干什么去了？”
“调查一个人。以她父亲克劳福德的人脉，她好好利用应该不难有结果。”以斯帖说道这里顿了一下，“不过这个人也真不好说。”
“很棘手？”这次说话的是露西布兰森。
“嗯，很危险。可能和汉尼拔莱克特有关。”以斯帖直言不讳，她的目光又看向艾德勒，“啊，你应该知道吧，毕竟你调查过。”
艾德勒确实知道一点关于以斯帖和菲莉丝父辈们的往事，一些只鳞片爪，只能说信息量巨大。
她当时不想处理，又看出菲莉丝克劳福德相与过世父亲认识的人建立新的联系，又或者是移情作用。
以斯帖霍普似乎格外擅长这些。
总之，她觉得菲莉丝克劳福德特别有用。
当然她也有想窥探以斯帖霍普的好奇心。
“对了，我一直很好奇建立Sister那位网站的高手。”露西见聊天的气氛逐渐融洽，她把话题转移希望彼此都能忘记之前的尴尬。
以斯帖端着锡兰红茶对露西挑眉：“噢，差点忘了，你也是计算机出身的对吧。”
“是的，那个代码真的非常棒。而且阅后即焚的功能真是太贴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