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上次见面不一样,布鲁姆花白的头发全白了。
以斯帖看到她的白发,有些惊讶又觉得自己的惊讶非常搞笑。
想想她的经历。
年轻时被导师欺骗,晚年又丧子,妻子又病重。
“霍普记者?”
布鲁姆显然记得以斯帖的采访,她扫了一眼以斯帖被包扎的手恍然:“你是被他攻击的受害者?”
“是的。但射杀他的不是我的人。”以斯帖抿唇,“布鲁姆维杰先生在我这里做心理咨询。他的心理状态非常糟糕。介意借一步说话吗?”
雷斯垂德上前表示隔壁的议事厅正空着。
阿兰娜布鲁姆在美国接到噩耗,妻子玛格已经躺在病床上神志不清了,她嘴里念着的正是儿子布鲁姆维杰的名字。
她没有将消息告诉玛格,交代了几句佣人就来了英国。
布鲁姆维杰越来越像他亲生父亲那样喜怒不定,性格暴躁,他越来越叛逆,和她们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。
直到传来他的死讯。
雷斯垂德帮以斯帖打开了隔壁议事厅的门,她轻声地倒了一个谢。
以斯帖礼貌地请布鲁姆坐下,她似乎并没有理会。
“我记得,布鲁姆医生是汉尼拔莱克特的学生。”以斯帖慢悠悠地坐下,开门见山,“布鲁姆维杰的死和汉尼拔莱克特有关。”
她一抬眸看到原本冷静自持的阿兰娜布鲁姆脸色大变。
她又猜对了,布鲁姆与莱克特之间不是师生这么简单。
“准确的说,他的命,是莱克特要的。”以斯帖猜对了他们过往的密切不仅限于师生,他们之间也有仅仅属于他们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