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很冷，冬天的夜风可以把人吹得骨头疼。
陈数与和李雨林在暖气片边上玩手机，边上还放着周知祎的保温杯。
里面有女生陆陆续续地换好衣服出来。
“先去看节目了啊。”
“拜拜。”
李雨林：“不是，我祎姐怎么这么慢？”
陈数与头都没抬。
“不想等滚。”
李雨林：“……”
最慢的胡婧仪也出来了，陈数与问了一句：
“周知祎还没出来？”
“她晚点才进去换的衣服。”
陈数与皱眉：“她不是走最前面？”
“啊，好像是最里面那一间有人，其他的刚好都被我们用了，所以等了一下。”
他眉头拧得更紧。
“我没看见有不认识的人出来。”
胡婧仪也觉得不对劲。
“我刚刚问她她都没回话，但我那时候也没细想……”
陈数与直起身：“里面还有别的女生吗？”
胡婧仪一愣，不太确定：“没了吧，我应该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你要进去吗？”胡婧仪有些诧异，“我帮你先进去看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