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亲生骨肉,刚被那个女人害得流掉了,你他妈居然什么都不知道!”
薄锦琛没理她,黑漆漆的眸子落在言初脸上,吼了一声,“说话!”
言初被他吓到了,身形颤抖了下。
眼睫轻颤着:你不是都听到了吗?!
“你怎么可能会怀孕的?”见她没有否认,薄锦琛的脸色又阴沉了些。
听到他没有追究陆雅溪,而是质问她怎么可能怀孕。
言初感觉自己的心就好像被一只大手紧攥着,想要捏爆一般,疼得她眼底腾起泪花。
手腕被攥着,言初比划得很慢:大概是上个月妈过生日,我们睡在老宅。
那天他喝醉了,老宅又没有任何计生用品。
第二天薄锦琛去公司后,薄夫人要盯着她吃中药,连续把她留在老宅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