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昕报出来的那家奶制品公司，三十年后能排进国产奶制品前十，是一家规模不小的上市公司。
锦书很喜欢喝他家的酸奶，但后来不喝了，看到这家的酸奶就闹心，不是品质下降了，是出于个人情感原因。
不过这会还只是个地方小厂。
江省距离小笼包市还有一段距离，锦书猜他是看到电视直播后直接过来的，站在雨里等她出来。
“名片我看一下。”锦书接过郑昕手里的名片。
顾德福，厂长。
“噗。”锦书乐了。
“有那么好笑吗？”郑昕不明白她笑什么。
“这么朴实踏实的企业家，为什么会生出一个得比嗖嗖的儿子？”
“咦？他还没有孩子吧？”郑昕记得这位顾厂长昨天说了一嘴，他没孩子。